不一会儿,刘锦堂赤着上身,背着荆条,以膝盖为步,一步一步挪到大帐中。当刘锦堂挪到大帐里的时候,他的膝盖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湿透了裤腿。看到窦建德,刘锦堂就痛哭泣零:“陛下,锦堂有罪……”
窦建德叹息一声,看向了远去。
刘锦堂低着头用眼睛的目光望向凌敬,只见凌敬的目光与刘锦堂的目光在空中一碰,凌敬给了刘锦堂一个“且安勿躁”的眼神,刘锦堂顿时就明白了,这一关他算过去了。
窦建德望着远方良久,缓缓回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若活着,才能雪耻,一报今日之仇,若是你死了,那才是亲者痛仇者快。”
刘锦堂嚎嚎大哭:“陛下,锦堂若不报此仇,誓不为人,我河北五千乡勇的血仇,岂能不报!”
“你们都议议,陈应的这个陌刀阵应该怎么破?”窦建德目光突然变得凌厉,如同实质的目光在范愿、曹湛、高雅贤、王小胡等将领身上缓缓扫过。
众人又不是没有见过陌刀之威,如果说之前没有见过陌刀之威,他们还有信心与陈应一决胜负,可是看到陌刀刀砍不进,枪刺不透,箭射一个白点,这种光挨打无法还击的敌人,他们还真不知道怎么对付。
范愿、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