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成熟的时机?”王仁则急道:“如今李世民正在北邙山大营中操练士兵,假以时日,唐军残兵败将就会恢复过来,到时候,咱们岂不是更难打?”
王世充道:“朕所虑者唯有陈应,陈应所部与窦建德的大军在虎牢关对垒,一旦函谷关有变,陈应小儿必然回援,虎牢关距离洛阳不过二百余里,最多两天陈应所部就能抵达洛阳,到时候,他再如法炮制,你能不能守住函谷关?”
“这……”听到到陈应的名字,王仁则下意识的将脑袋往后一缩。
王仁则这个熊孩子已经被陈应打出心理阴影了。
王世充道:“在窦建德没有完全缠住陈应手脚之前,函谷关暂时还不能动!”
王全则又问道:“那我们就这样眼看着?”
王世充道:“当初我担心的是大唐将压力都压在我们这里,而窦建德大军就躲在背后任我们做过河卒子,但现在窦建德已经来了,距离洛阳不过二百里,无论窦建德是想当渔翁也好,他想做壁上观也罢,现在他既然加入了这场游戏,就只能玩到底了。如今已是春耕之际,如果李世民还未取得决定性的战果便非撤退不可,当然也不排除李世民会宁愿错失春耕也要跟咱们大郑血拼到底。但这个可能性未必很大。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