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机括,里面的护甲挡板就会升起,除非用火烧或床子弩射,否则在马车是最安全的存在。
然而就当偰咄拔野距离马车不过三四步的时侯,马车的车厢门突然推开了,一只大脚从马车里踹出来。
“砰”
偰咄拔野感觉自己的胸口像是被一头愤怒的犀牛撞中了一根,五脏六腑,全部火辣辣疼痛。
“不可能,一定是自己太过大意了!”偰咄拔野对自己的身手非常有自信,即使偰咄鹿部最强盛的时候,有一万多名青壮,可是这一万多名青壮里根本就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是名副其实的万中无一的高手。
偰咄拔野艰难地爬起来,他瞳孔收缩一下,一柄短刃就从他的肋下彼自下向上,直奔单雄信的咽喉。
单雄信的头稍微一偏,短刀就射空了,他的身体也动了起来,大脚再起踢出,直奔偰咄拔野的脸,偰咄拔野被单雄主一脚踹得倒飞三丈多远,他的嘴刚刚一张开,一大股血沫子就喷了出来,血沫子中间隐隐约约还有三颗牙齿……
单雄信一边走向偰咄拔野,一边满脸不屑的道:“是谁让你来的?”
偰咄拔野听不懂唐言,不过看着单雄信的神色,赶紧摇摇头,用突厥语道:“打死我,我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