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函,然后朝着信使吼道:“天塌了,都给我用脑袋顶住!”
刘黑闼看着左支右撑,苦苦招架的唐军士兵,仰天大笑道:“陈应小儿败了,随本公将陈应小儿拿下!”
望着刘黑闼兴奋的样子,陈应却依旧面不改变。
封伦望着陈应从容的样子,心中暗叹。
无论陈应打败了,还是打胜,就凭这份从容与镇定,足以让无数同龄中人汗颜。
然而,封伦并不知道,陈应其实已经吃定刘黑闼了。
陈应轻轻的笑道:“且容他得意片刻又能如何?看他能张狂几时?”
就在刘黑闼亲自领军冲击陈应的中军大燾的时候,洺州城内,一处不起眼的宅院里,密密麻麻聚集了上百人。这些人有的是商贩打扮,有的是游方郎中,也有的是算命的道士,也有的是挂单的僧人,也腰挂宝剑,不可一世的绿林豪侠,也有流里流气的地痞流氓,有年过半百的老者,也有少不更事的少年。这些人毫无例外,此刻都一脸严肃。
刘统咳嗽一声,取出一纸命令:“大将军有令!”
众人神色肃然:“愿为大将军效死!”
“寻副将率领背嵬左军,沿途不停留,不休息,直扑万春宫!不管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