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也真跟挠痒痒一样,不过何月儿有一个致命弱点,她非常怕痒,李秀宁算是吃准了何月儿,把何月儿弄得笑得花枝乱颤。
好一会儿,何月儿与李秀宁精疲力尽的躺在床上,李秀宁却忧心忡忡的道:“你想哪里去了,本宫只是担心,父皇气坏了身子!”
“陛下虽然生气,但还不至于!”何月儿眼睛一转,不解的问道:“公主,奴婢非常不解,自汉武帝时期丞相桑弘羊收铁盐专营,这私人就不得操持盐铁,如今驸马不仅有盐、还有铁、兵刃,就算陛下那里不问,恐怕相国也会提出充公,就算挡得了一时,也挡不住一世,公主又何必得罪陛下?”
“这个道理,我怎么会不知?”李秀宁的脸上焦虑难消,坐到床边说道:“如今陈郎,功威赫赫,父皇那里多少有点忌惮,那些钢铁作坊从我嘴里许出去,还不如留给陈郎,让陈郎卖父皇一个人情。”
李渊找李秀宁来说陈应的钢铁作坊的时候,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要陈应的钢铁作坊,事实上陈应的高炉冶铁工艺技术,早已被李渊的左监门卫细作拿到手中,以武器监的工匠实力,要想复原出这种原始的高炉,其实也没有多少困难。
要说李渊现在,真正的目的,其实就是一个当父亲的,为了在女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