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宁郑重的道:“你太厉害了,我架势不住,我们姐妹同心,只好齐心协力!”
陈应无奈,只好在四名宫装美女的服侍下,洗漱更衣。
陈应心中无限感慨:“古代,真他妈的好!”
陈应半推半就的道:“故如所愿,不敢请耳。”
陈应又转而对何月儿道:“月儿,劳你的大驾,去将府里的管事找过来,一起吃过早饭,我还有些事情要吩咐。”
大户士绅之家,妻妾不同桌,陈应没有那么多讲究。李秀宁因为带兵的关系,她对这个观念也没有太多忌讳。
就在李秀宁准备随起身走出新房的时候,何月儿冲李秀宁眨眨眼。李秀宁良久,这才反应过来。
床单上,昨天的湿液已经干了,然而血迹红艳仿佛如梅花一样映在床单上。李秀宁这才想起,新婚之夜应该在身下垫一方雪白绸巾或汗巾以证元红,这块方巾会给女人视为最有纪念价值的物什藏于箱底他是根本想不起这一节来,李秀宁一时紧张忘了这关键的一环,难怪她如此气苦。
陈应笑道:“你将床单剪一块下来就是。”
大婚次日午时还有宴请答谢至亲,陈应也不可怠慢,不过外院有许敬宗张罗,自然不会怠慢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