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年看到李渊期许的目光,武士彟侃侃而谈道:“我觉得可以有几个办法。第一,将原来的工坊工匠,全部留用,并且擢升他们的待遇……”
不等武士谫说完,陈应就打断道:“擢升他们的待遇,恐怕有些为难!”
“为难?”李渊非常好奇的问道:“这有什么好为难的?他们的各个坊署,你所谓厂长,直接委任为正七品署令,次者从七品,各级管事和工匠则以此类推。”
陈应突然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道:“陛下,这恐怕不够。臣在建立工坊的时候,把工匠分成三等九级,既第三等最低,为匠工。三个月学徒期满,自动成为三等匠工,做满一年,则提升成二级匠工,三年以上者,则提升为一等匠工。匠工之上,则是匠士,分别为三等匠士,二等匠士,一等匠士,最高级别的是,匠师,以一等匠师为最高,我给他们开的待遇是,一等匠师年俸禄六百贯。”
“什么俸禄六百贯?”别说武士彟膛目结舌,就连李渊也震撼异常。
以武士彟的官职,他一个月的俸禄,其实就八千钱,也是就八贯,一年下来,加上俸料三百七十石,加上九百亩职田,其实他的全部合法收入,也不过两百四十贯钱,不过唐朝的钱比后世的人民币值钱多了,三品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