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显然是不够的。可是,他们不是普通的民夫,他们都是跟着窦建德,从河北打到山东,从山东打到河南,最不济的也见过血了,更何况,现在凉州的局势不妙,西突厥有了攻城器械,虽然这些器械,不足以轰塌凉州城,可是,本将军不能拿数万军民的性命去赌。最头疼的还是,西突厥似乎有增兵的趋势,他们杀人越货打家劫舍,无恶不作,本大将军对此十分忧虑,再说了,好兵都是打出来的,没有见过血的士兵训练再怎么刻苦,也不如老兵,我可不希望花了这么多钱,最终养出一堆见不得血的兵!”
段成感叹了口气道:“十天就让他们上战场,会有很多人会死!”
“没那么快,从灵州到凉州有差不多上千里地!”陈应指着这些目不斜视,开始排队行走的士兵道:“我们从灵州抵达凉州,我给你二十天行军时间,你可以一边行军一边训练,这样以来,抵达凉州时,他们该训练一个月了,差不多了!”
段志感道:“末将明白!”
陈应又问道:“对了,这些河北籍的士兵中,有没有好苗子?”
“好苗子?”段志感迟疑道:“要说好苗子,还真有那么几个,其中一个叫郭孝恪的,那家伙就是刺头一个,一天之内连续挑战他的伙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