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只是暂时的,陈应相信,在钩镰枪骑兵的突击之下,他们注定会溃退的。
活该真珠统俟斤倒霉,第一锤子被他抢先享受。仅仅一轮冲锋,至少三四千名部曲与大伴终身为伴,想给他们收尸都伴不到了。他们早已与泥土融为一体,不分彼此了。
不少唐军的战马,喘着粗气显然都累得不轻。
望着西突厥有前方缓缓整理的队形,陈应知道,现在必须拼命。一旦让西突厥人缓过这口气,等会跑的就是他了。
陈应吼道:“升血旗!”
这面血旗,其实可以称为死旗。因为每一名士兵入伍的第一天,就会割破掌心,将自己的鲜血滴在上面,预示着荣耀既吾命。
这面早已变成黑紫色的血旗在落日的余辉中显得分外肃杀,引得万余唐军将士热血在燃烧。
“兄弟们,你们的屠刀磨利了没有?那边!”他指着对面前面西突厥军队的方向:“有十数万头又肥又蠢的猪!”
听着这话,万余部曲哄然大笑。
唐军的人数虽少,但是他们在陈应的带领下,核以寡敌众而取得大胜的事情他们已经经历过好几次了。这时并不慌张,而陈应那彻底藐视敌军的形容,更是激发了所有人的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