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出来的是屎!”
“拉出来……吃!”
一旁边的陌刀军将士笑得都站不住了。
“屎和吃都分不清,都他娘的笨蛋!”
“吃……”
“屎!”
一名钩镰枪骑兵指着手中的钩镰枪道:“钩镰枪!”
一名昭武九部的仆从军士兵,瞪大眼睛:“狗类墙!”
“狗类墙!”钩镰枪骑兵快要暴走了:“我干你娘!”
“左!”
最苦恼的还是曹部的曹丹,他会说唐言,虽然腔调有点怪,可是他的儿子曹亚茜就是学不会。
曹丹指着一个大西瓜吼道:“大西瓜!”
曹亚茜道:“大鸡、把!”
“大西瓜!”
“大……大鸡、把!”
曹丹实在忍不住了,一巴掌抽了过去。
整个冬天,学习唐言依旧热火朝天。
不过,陈应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到处都是暴跳如雷的狂吼,到处都是劈啦啪啦的抽打声,看到这一幕,陈应就感觉非常解气。
就在这时,罗士信垂头丧气的将铁枪扔在门口,一屁股重重的坐在床上,冲着陈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