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裴寂道:“当然,这是一个幌子,他们也是来者不善啊!他们声称薛延陀部遭受了严重的雪灾,希望大唐朝廷可卖给薛延陀部一百万石粮食!”
“一百万石粮食大唐不是没有!”李渊冷笑道:“薛延陀部有钱吗?”
裴寂摇摇头道:“薛延陀部使团有一百零四人,他们携带了二百四十一匹战马,十六匹骆驼,其他别无他物!”
“朕就知道啊,朕就知道!”李渊气得脸色铁青,指着殿外咆哮道:“他们这是讹诈,这是勒索……朕要是腾出手来,定要薛延陀部从此除名……”
裴寂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李渊敲击着御座上的扶手,淡淡的问道:“你是不是认为朕应该隐忍,不该过早的向薛延陀部表露出不满?”
裴寂艰难的点点头,苦笑道:“陛下,你也清楚,眼下我们局势被动,陈应的主要兵力吐蕃人牵扯在肃州,而吐谷浑却在西州道兴风作雨,而河东……我们大唐四面皆敌,唯有远交近攻,薛延陀毕竟与我们大唐暂时还没有直接接壤!”
李渊苦笑道:“待时而动,这是一个很好地习惯,只可惜,这个习惯只属于少年人,朕的身子大不如从前,可是朕还真不能向薛延陀妥协,一旦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