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陈应看着李秀宁手边的那个食盒,微微笑道:“还有三娘知我,为夫已经饿了!”
李秀宁给陈应端起一碗参汤,还有一根酱猪蹄。
陈应也不客气,仿佛饿死鬼投胎一样,狼吞虎咽起来。
李秀宁不解的问道:“陈郎,时间不早了,事情是做不完的,不如早些歇息!”
陈应嘴里还有猪蹄,含糊不清的道:“不行啊,休息不得,有些事情,必须尽早做完!”
李秀宁疑惑的望着陈应道:“陈郎,你这是怎么了?”
陈应沉默半晌,才突兀的解释道:“现在的大唐,貌似声势正旺,实际上,却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李秀宁愕然瞪大眼,傻愣愣的瞅着陈应。
陈应神情淡淡的,仿佛在说别人家事。陈应接着道:“武德元年,一尺绢的价值,能换五斤的黍米,而今年一尺绢,就换来一斤的萝卜,这让百姓怎么活?
李秀宁依旧目瞪口呆不能回神。
陈应讥讽地笑道:“这就是现在的大唐,一统天下在即,却也行将分崩离析……”
说到这里,陈应不在说话。
事实上,陈应虽然在西域,却在依旧关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