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牢头,油水很足。
陈应道:“盯紧他,顺藤摸瓜,找到他幕后的人!”
梁赞躬身道:“卑下明白,这就是去办!”
就在梁赞走的时候,陈应又道:“告诉郭洛,他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
……
长安太极宫两仪殿中,李建成颤颤巍巍地叩拜在地,言辞诚恳的道:“陈应乃是愚笨之人,除了上阵厮杀,其他的……一概不懂,这些年东征西讨,冲锋陷阵,浑身上下百余处伤疤,纵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今日陈应冲撞了父皇,儿臣代他向陛下叩首赔罪,还望陛下天恩宽厚,赦了这个莽夫吧。”
李建成砰砰地磕着头。
李渊面色逐渐舒缓下来,朗声道:“大唐的天下是朕的天下,江山是朕的江山,朕给你的,你不许辞,朕不给你的,你不许抢。这件事情,你要清楚,陈应,你也要让他清楚。
李建成继续叩首道:“父皇,兵部尚书之职并不非待功臣之道,然而陈应确实是有隐情,还请父皇谅解,陈应并非嫌弃兵部尚书官职微小,而是实在不想出任任何官职,请父皇准许他荣养!”
李渊听到这里,冷声喝道:“他又有什么隐情?”
李建成的眼泪,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