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向来侵袭中原,乃癣疥之疾。而江淮乃大唐腹心之患,癣疥之疾尚可医治,然,心腹大患必药石难以。”
说到这里,封德彝一边悄悄观察着李渊的反应,一边斟酌着词语道“陛下,臣以为,突厥不善攻城,他们十数万大军千里奔袭,不过攻克区区数座戍堡,然而江淮辅公祐却谋逆,改元天明,正所谓,天无二主,地无二主,大唐若不灭此獠,何以威天下?更何况,齐王殿下真以为突厥是容易对付的吗?一旦战事胶着,辅公祐趁机南攻交广,北克齐鲁,糜烂天下,该当何为?”
李元吉愤愤的道“前怕狼,后怕虎,干脆把脑袋缩进裤部里当王八吧!”
“你……”封德彝听到这话,气得脖子青筋凸起,仿佛如同恶心的蚯蚓。
李渊一看心腹老臣快被李元吉气得半死,立既喝道“三胡,不得狂妄无状,还不向封尚书道歉?”
李渊的面子,李元吉也不敢不给。不过,李元吉向来就是这个性子,明面上,他朝着封德彝拱拱手,嘴里也说道“封尚书,元吉冒犯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小王这次!”
虽然话是道歉的话,可是语气中根本就没有带着一丝一点道歉的意思。
封德彝气得背过头,不理李元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