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也被割掉了,眼睛也被挖去,不过他还有嘴,可以咬着笔写字,他给我们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他声称,其父的坟茔被人刨开,而父宇文恺遗留的大兴宫城以及太极宫的舆图被人盗走。”
李建成的目光突然落在何月儿手中的这张图上,赫然发现这居然是一张太极宫的舆图。
何月儿笑道:“太极宫的舆图宇文恺留下来的不止一份,这一份只是当年没有修建时的草图,大概与舆图相差无几!”
李秀宁指着舆图道:“二郎若要埋伏在宫中,玄武门广场太过空旷,虽然他有常何这个内应,但是宫禁侍卫不是一个常何可以节制的,从埋伏到发动,想不惊动宫中,根本就不可能!”
陈应还真不太了解太极宫的内部情况,必竟他只是一个外臣,不及李秀宁和李建成了角得详细。
李秀宁接着道:“二郎如果要设伏,唯一的地点在这里!”
陈应望着李秀宁手指的方向,惊叫道:“临湖殿?”
李秀宁点点头道:“不错,玄武门屯营有一个将军两个中郎将,常何只能节制其中三分之一的部队,他唯一的能做到的是,在子夜时分,玄武门换防时,放二郎的伏兵进入玄武门,可是两个时辰之后,既寅时三刻,常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