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为他的生母,自然更没有放纵的道理。”
李建成愣住。
李承道哭丧着脸道:“父亲若没有别的事,儿臣告退!”
李承道走后,李建成愤愤的躺在暖阁的软榻上。
郑观音淡淡摇头,侧过身,拉下李建成的胳膊,把自己的双手按在李建成的太阳穴上,轻轻地安抚。
郑观音轻声道:“殿下这是怎么了?”
李建成将韦挺与徐师谟之劝,以及房玄龄三议之事告诉郑观音。
郑观音想了想道:“殿下,你若是不明白,何不去问问出主意的人自己,那三条建议的道理,究竟何在?”
李建成舒服的“哼”了一身,闭上眼睛,喃喃的道:“我就是不想,在那个酸夫子面前低这个头。”
郑观音撇撇嘴,笑道:“你不是要立誓做一代圣君么?做圣君,礼贤下士,就是最起码的要求……”
郑观音一字一顿的教育着李建成道:“不懂就是不懂,没什么可丢人的,不懂却要装懂,那才是真的丢人。你若是放不下这个身段,与房玄龄之约不用赌,你输定了。
李建成霍的睁开眼,呆了片刻,站起身来,一语不发地披上衣服,走出暖阁。
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