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陈叔达道“我是给事中,封驳,涂归,是我的权力。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房玄龄责无旁贷。
陈叔达神情凝重地看着房玄龄道“给事中,有封驳涂归之权不假,但是,自隋文帝创设此制以来,三十年间,从来没有一道诏书,是被给事中封驳掉的。”
房玄龄咧着嘴,露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却隐隐的透着一股子凉气道“因为我是第一天刚刚当上门下省给事中,今天这是第一道。!”
中书省属官,当着门下省的官员的面,继续拟写敕文,陈叔达拿着墨迹未干的敕文,走到房玄龄面前,神情倨傲的道“陛下有旨,命门下省,不得封驳,征召中男的诏令!”
房玄龄从容坐下,拿起敕文,细细查阅,而后,又拿起案几上的朱笔,在这道敕书上,也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子。
房玄龄抬起头,对陈叔达说道“现在,有了第二道。”
陈叔达气结。
周围的官员全都瞠目结舌。
……
陈家堡书房内,陈应坐在书房里案几后面的沙发上,懒洋洋的斜躺着,手里拿着朝廷的敕文、诏书,以及邸报,细细的翻阅着。
长孙无垢端着一碗母鸡参汤,悄悄走向书房。然后将碗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