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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下省里,气氛冷淡,周围的同僚们,纷纷躲避房玄龄
    书令史和令史们,也都缩在门外,不敢入内。
    高士廉见气氛不对,赶紧走到房玄龄身边道:“玄龄,你为何如此为难陛下?陛下与齐王,乃是手足亲兄弟,又有总角之交,你却要陛下诛连至亲之人,岂不闻“疏不间亲”的道理?”
    房玄龄拍拍高士廉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就在这时,陈应来到门下省。
    众门下省官员包括房玄龄在内,全部出来迎接这个当朝第一人。
    “我等拜见陈相国!”
    陈应顿首,微笑道:“诸位同僚,不必大张旗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众官员这才散开。
    陈应走到房玄龄的案几前,将李建成亲笔所书的诏书轻轻摆在房玄龄的案头。
    房玄龄认真的拿起诏书阅读着。
    周围的门下省官员窃窃私语着。
    “我说,房玄龄敢不敢驳回陈相国送来的诏书?”
    “陛下的诏书,房玄龄已经驳回了三道,陈相国再是百官之首,他也不大不过陛下!”
    “这个不好说啊,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