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气愤的离开天牢。
走到天牢的甬道里,戴胄迎了上来。
陈应没好气的道:“诏书先压两天,多关他们几天,让他们偿偿煎熬的滋味!”
戴胄点点头道:“下官遵命!”
……
李建成看着陈应一脸煞气的走到御书房,抬头问道:“事情办完了?”
陈应点点头道:“李元吉只求陛下赐予一杯毒酒。”
李建成疑惑的道:“他没说别的?也没说为什么?”
陈应摇摇头。
李建成皱着眉默然不语。
李建成望着陈应问道:“元吉,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陈应叹息了一声道:“只要元吉还活着,他的子女亲族,以及他这一枝宗室满门都要胆战心惊,随时准备承受你这个皇帝的怒火;但只要他自尽,你贵为天子,也就不会再与他的儿女为难,甚至日后,还会怜其孤苦,略加照拂,人之常情,如此而已。”
李建成恍然大悟。
陈应笑道:“陛下的意思呢?”
李建成沉吟道:“赐他一杯毒酒!”
陈应愕然,正准备斟酌词语。
李建成道:“酒里下上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