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安俨道“就这些?”
李安俨点点头。
房玄龄皱起眉头。
李建成冷哼一声道“现在知道,朕为何要处置裴家了么?”
房玄龄点点头,说出的话却完全相反。
房玄龄道“若是以参与谋反的罪名处分裴家,则裴寂、裴律师两个主犯,都是罪只及自身,不累家人,那么裴寂的家人,更加不该被抓捕。
李建成生气地站起身来道“他们在街市之上,詈骂君父,动摇军心民心,这难道不是罪吗?”
房玄龄严肃地看着李建成道“陛下,以言入罪,此亡国之音也!”
李建成不以为然道“朕就活该任人咒骂?”
房玄龄叹了口气道“裴寂早已致休,李元吉和李孝常谋反,虽然有严法证言,称其卷入,但毕竟没有实迹,他是太上皇的老友,又是开国元勋,三朝老臣,还是留些体面的好,不是为裴寂,而是为了太上皇。”
李建成一语不发地坐了回去,低着头。
房玄龄在李建成对面坐下,看着他,语重心长的道“陛下,玄武门的心结,既是陛下胸中一根刺,也是太上皇心中一道疤,这个结,还是解开的好!”
李建成倏然抬头直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