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人做的……”
李渊张口结舌。
李建成更加难过的道“做什么,都有人管着,做错一步,都不成,满朝文武,不是冷冰冰的,就是凶巴巴的;边远州郡饿死一个人,都说是天子的责任;就是打打球,骑骑马,都会有人劝谏……如今,干脆连带兵打仗,都不许了,早知道这样,鬼才愿意,做这个鸟皇帝……”
李建成气咻咻的瞅着李渊道“阿爹,真不知道,你当年是怎么熬过来的啊?”
李渊愕然看着,在自己面前,全无形象可言的李建成,半晌,突然大笑不止。
良久,李渊笑够了才道“大郎你还记得,小时候家里那匹白马么?”
李建成点点头道“阿爹说的是“踏雪”?”
李渊点头道“是“踏雪”。”
李建成道“怎么不记得,阿爹把这匹马,送给杨广的时候,我还伤心了好一阵子。”
李渊道“唉!送走“踏雪”的头一天晚上,你就住在马厩里,和“踏雪”同吃同睡,临别的时候,你在房间里哭了一整天。”
李建成撇撇嘴道“我怎么听说,阿爹也偷偷掉眼泪了?”
李渊板起脸不悦道“阿爹怎么会哭?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