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冲,谁敢脱离大队去跟突厥单打独斗,老子用鞭子抽死他!”
罗士信麾下的亲卫团熟练的排成五行,每行一百骑,每一骑相距三步,排出三百步宽的正面,既留下了充足的挥舞钩镰枪的空间,又没有留下太大的可供回旋的间隙,突厥骑兵如果试图从两名骑兵中间穿过,十有八九是被两面刺来的钩镰枪刺入肋部,一命呜呼。
“给本大将军辗死这帮傻逼!”罗士信学着陈应的样子,手中的铁枪向前斜指,策动战马往前冲去。
每一行都整整齐齐的,数百只马蹄同时抬起,又同时落下,地面为之震动,初时不甚明显,但随着战马加速,那动静可就大了,仿佛战鼓狂擂!五百余骑钩镰枪形成一股黑色洪流朝着突厥骑兵席卷而去!
两股骑兵洪流,毫无花巧的撞到了一起,人仰马翻,好些骑兵是迎相对撞,人和马都是筋断骨折,死得异常凄惨。
也有罗士信麾下的亲卫骑兵被撞翻在地上,又随即被后面马蹄踩成肉泥,但这样的倒霉蛋毕竟只是少数,更多的突厥骑兵是直愣愣的撞到了钩镰枪上。
锋锐异常的钩镰枪在巨大能力的作用下,轻易的洞穿他们身上的甲胄,无论皮甲也好,铁甲也罢,全部无一例外,撕裂血肉,透体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