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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应望着仁宝上师道:“上师为何不用茶?害怕中毒吗?”
仁宝上师淡淡的笑道:“不过一具臭皮囊而已,大将军如果需要,尽管拿去!”
陈应道:“我是无神论者,对于你而言,是异教徒,咱们谈谈我们的合作方式。”
“不……不,大将军你是我们苯教的护教金刚法王!”仁宝上师笑道:“这个消息,早已被万千信徒传播,不能更改了。”
“我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你们想要建立你们心中的佛国。”陈应摇摇头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神权永远无法大于王权,这是原则,笨教要想在雪塬,甚至安西都护府境内传教,都没有问题,但是,必须处于朝廷的监管之下,在大唐,皇帝的圣旨与大唐的律法,才是至高无上的。”
仁宝上师的脸变得非常难看,他冷冷的问道:“大将军这是要食言吗?”
“不……不!”陈应摇摇头道:“你误会本大将军的意思了,西南雪塬是大唐的西南屏障,这里绝对不会有失,但是,除此之外,天下之大,想必仁宝上师应该知道,在松邦堡西南一千三百余里就是羯若鞠羯国,再往西三百里就是曲女城(今卡瑙季)!”
仁宝上义疑惑的望着陈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