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道宗所部冲击着。
郑仁泰大吼道:“某家郑仁泰,奉天子诏诛贼!”
回应他的,是一道黯哑的刀光。寒光闪过,郑仁泰的战马马颈被齐刷刷的斩断,身首分离,一道血柱笔直的喷起,飞奔中的战马如遭雷击,四肢蜷起,猛的往前一仆,轰然倒下,将郑仁泰给抛了出去。
总算他见机得快,在空中猛一翻身,保持住平衡,这才没有受伤。他惊怒交迸,瞪着躲在阴暗处的张道宗,厉喝道:“你是不是疯了!”
回应他的,是又道一刀光。
一员小将手中这把刀形制有些怪异,三尖两刃,长近一丈,刀身足有巴掌阔,三尺长,普通人根本就舞不动,但是在袭击者手里,这把刀跟草杆似的,舞得风快,郑仁泰急忙挫身闪避,总算没有被劈中。郑仁泰感觉不妙,怒吼:“张道宗,你这是要拿某的人头去邀功么?”
回答他的是从城门两侧带着狂风劈落的陌刀,这方寸之地登时血光四溅!
郑仁泰左支右绌,堪堪避开了极为凌厉的几刀,滚到一名看傻了眼的家丁身后用力一推,将他推到那名可怕的大刀将面前,借此机会,他总算看清楚了城门里的形势。
甬道里多了上百名彪形大汉,手持巨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