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他开口。
这个时候,如果裴矩置身事外,他别说保住官职,能不能活命都是一回事。
……
裴汪氏本来就是裴矩的填房,收了虞熙的好处,自然帮着虞熙说好说。
她扶着裴矩在内堂的软榻上,缓缓坐下。
一边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裴矩的脸色,一边说道:“夫君息怒,在朝堂之上,情势分明,想杀陈应的,并不是虞熙,而是刘政会……”
裴矩看也不看自己的填房夫人,这个汪氏眼皮子极浅,偏偏胆量极大,打着自己的旗号,没有少招惹事非。她是什么钱都敢收,什么脏活都敢接。
裴矩冷笑道:希冀上意,极功近利,这样的人,做得了刑部郎中吗?他如此肆意妄为,指鹿为马,一旦坏事,不但会牵连河东同道,就是老夫,只怕也难得善终。”
自裴寂死后,裴矩反而因祸得福。
不仅官升一品,而且还成了河东裴氏的家主,就连整个河东世族门阀,都仰仗着裴矩的鼻息行事。
面对如此境遇,裴矩自然是开心的,只是来得太晚,如果自己十年前有这个地位,他做梦都会笑醒。
只是现在太晚了,他行之将木。
裴汪氏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