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处展开阻击,一旦战事不利马上退入山区!正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陈应闻言嘿嘿一笑道:“定方,你的目光果然非常敏锐,判断也极为准确。”
陈应转头下令道:“向这三个地方派出二十支侦察斥侯,盯死这三个地方!一旦有异常,马上回报!”
随着陈应的命令下达,斥侯部队马上前出侦察。
而其他安西军将士则利用海浦的旧营寨,搭建永固式营房。
看到陈应居然搭建永固式营房,李嗣业感觉陈应有些小题大作。
不过,他并没有勇气直接站出来指责陈应。
就在海浦忙着搭建永固式营房时,距离海浦不远的针叶松松林中,几名披着羊皮,卧在雪堆里的高句丽细作,缓缓移动。他们看出陈应应该不会再次发动进攻了,不仅仅是陈应扎建营房,还因为时间。
平壤距离海浦虽然不远,但也不算近。六十里的距离,哪怕是精兵也要用大半天的功夫,冬天天短,最多还有两个时辰就要天黑了。
就算唐军将士人人都是飞毛腿,恐怕不可能在两个时辰内抵达平壤城下。
陈应美滋滋的回到大帐里睡觉,虽然说此时天寒地冻。可是唐军将士的帐篷里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