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再咀嚼两下咽下去,低头看着。平头男只觉得脊背一凉有些发寒。
那个苍老男人倒是不着痕迹的点点头,看来有些意思 。而姜闻感觉岂止有些意思 ,简直让人兴奋的有意思 。他扭了扭身子,低沉沙哑的声音像迫机炮一样有压力:“假如你是个没文化的顺民,在村里招摇过市,这个你怎么演?”
丁巍一怔,顺民?什么意思 ?不演霓虹国人了?他有些无法理解,问:“是一个人还是家里还有亲人的顺民?没文化是愚昧还是不识字?”
姜闻眼神 更亮:“那不管,你就演这个顺民,对,顺民。”
丁巍想了想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系在腰上,外套的背部放在前面,又从台下的一堆小碎布头挑了一条稍长一点的绑在头上缠了一圈儿,还顺手打个结,看台下有个笤帚捡起来扛在肩上,跟之前一样,双脚一错分开站立,这回肩膀没垮倒是腰身佝偻了一些,走了两步感觉不错,便张口胡说:“嘿,嘿,包舌你了,揍是村长也球一个样哩。”说着还朝眼前虚推一把,把扫帚虚端在怀里,下巴一抬:“看到了么,揍是撒?哎,武士刀,晓得不?皇军给额的武士刀……”即使浓浓的陇原关中口音,也掩盖不了这小子狐假虎威的嚣张模样。
姜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