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挂掉电话进来就跟丁巍咬耳朵。丁巍脸皮厚旁若自如的听俞老师打她妈妈的小报告,说俞母很生气,在俞老师门口干等了一个下午,还质问俞老师在哪儿,怎么还不回来?
丁巍一笑也跟俞老师咬耳朵,问给照实说了么。俞老师眉开眼笑点点头。丁巍就更加得意,招呼人售楼的拿合同去附近的银行转账,签字的时候丁巍执意写俞老师一个人的名字,说是这是送给俞老师的礼物,嗯,算是庆祝光棍节?
转账正常,将近一百三十万就换了薄薄几张纸跟一串钥匙,可两人都觉值得,因为这是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家,是温暖彼此的港湾,在那里有陪伴他们一生的人。
将这些东西郑重收好,俞老师有些唏嘘有些感慨更多的是对幸福的向往,看了一眼身后的小区,歪着头轻轻靠住丁巍,道:“走吧。”
这个时候俞老师简直对这次有些抗拒的见面充满信心。
两人打车回去,丁巍想在外面订个小包间边吃边聊。俞老师拨弄着丁巍的手指头玩儿,竟学小孩子把丁巍的手指头养自己嘴边凑。丁巍感觉前面开车的出租司机频频侧目看后视镜,丁巍有些脸红,太羞耻了。
俞老师不同意,咬定就在家里,还冲丁巍得意笑,振振有词:“要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