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唠一唠村里的家长里短,是不是张开没牙的嘴巴发出呵呵爆笑,再磕一磕烟锅,颤颤巍巍的起身,背着手慢悠悠各自回家。
这哪里是某个电影拍摄剧组啊,说出去根本没人信。
可姜闻坚定认为这是他要找的最原始最纯粹的影片基调。
丁巍呵呵一笑,不以为然。
他这会儿是困得要死,只想随便找个地方一躺闭眼补觉。
凌晨五点多姜闻是睡着了,可他没地方睡,卧室被俞老师锁了门进不去,沙发上姜闻一个人堪堪挤下,外加那货鼾声如雷。
丁巍根本就没地儿去,客厅里又有些冷硬挺不住,他只得穿件衣服到外面出晨功。
没想到还不到半个小时姜闻直接打电话,就一个字:“走!”
走哪儿去?
挂甲台。
……
丁巍赶紧跑回去,姜闻盯着乱糟糟的发型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等他。
丁巍拗不过导演,轻轻敲卧室门,结果俞老师起床气犯了,不知道扔的什么东西砸门,咣当一下。
丁巍吓了一跳,讪讪回头想解释一下,姜闻则一本正经的道:“赶紧走,晚一会儿我怕今天挨女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