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有没有发现我准备的匕首,要是发现了,我岂不是暴露了?
于是上官碧月边跑,边转移话题:“天宇,你真会说笑,你看我像这么随便的女人吗?动不动就来一场激烈运动,怎么会呢!”
“难道你不是那种女人吗?”萧天宇淡淡道,脚步不停。
“”有你这样接话的吗?我下面该怎么说?上官碧月一阵词穷,良久才浅浅笑道:“天宇,你真会说笑,虽然那晚算我勾引你,不也是你们你太帅了吗?”
“对了,那晚你在房间里有没有发现什么?”
“什么?”萧天宇问。
“我哪知道!”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嗷对了,发现了床上有一滩血迹,应该是你留下的!”
“”闻言,上官碧月好想杀人。
这这混蛋还能再无耻一点,不是老娘留下的,难不成还是你留下的,那是老娘第一次好吧。
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你还能无耻到说出这种话,脸呢?
还有,老娘险些被你干死在床上,就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
虽然上官碧月心有娇怒,还是浅浅笑道:“除了床上那一滩腥红,还有别的东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