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亲兄弟。”陈营长举起酒杯,桌上四样小菜。
张锐摆摆手:“我从来不喝酒。”
陈营长有些尴尬:“兄弟,我听说,你不愿意当军座的警卫排长?我了去了,你真傻,那样的话,你就是军长的亲信了,嫡亲的中央军心腹,我们团为什么缩编?不就是杂牌?损失多少,人家缩编你多少!”
张锐想想也是,“团长,你何必在乎一个小小的团长职位?将来咱们有的是立功嘉奖上的机会,只要你认真听我的,让官兵加紧训练,将来,你别说团长,旅长,师长军长都有可能!”
陈营长再次询问了张锐在那天夜里战斗的情景,完全相信,佩服得五体投地。
说话中,他们聊起了香梅,陈营长对香梅非常佩服,说要不是她当时那么一激,自己早就溜了。
张锐大吃一惊,觉得香梅还是个好妹子,自己对人家从来不动真心思 ,就算那一次,左拥右抱,也只是抱抱而已,他担心战场上自己牺牲了,白白耽误人家,再说,八路军的纪律是,团长以上,三十五岁等等,才有资格结婚。
匈奴未灭,何以家为?
这句话一直感召着张锐。
这边立刻开始训练,张锐向士兵讲述了那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