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的踪影，白色的鬼子衬衣在晚上还是比较明显的。
还有一点儿，张锐的人员，全部是走动的，鬼子的都在休整和预备。
战壕里，血腥的气息开始弥漫，失禁以后的尸体浸出物恶臭也在弥漫。
几个拿着手电筒乱摇晃的鬼子军官，被杀了以后，张锐的士兵就抢走了手电筒，摇晃了两下，灵机一动，开始用起来。
张锐也抢劫了一个，从此，用手电筒照射敌人的脸，等敌人一迷糊眼睛，噗嗤，杀过去。
很多时候，张锐的队员是贴紧了鬼子，好像要听鬼子聊什么，然后点射。
噗噗噗。
战斗过程中，没有发生一点儿意外，这才是张锐都感觉意外的。
大约三百多人的战壕，被清空以后，张锐只有十来个人没有杀。
女人不杀。
这里面有鬼子的女军医和女护士。
这是张锐交代过的，人家鬼子给咱们辛辛苦苦送了女人过来，不远千里的，礼轻仁义重，咱们得领情！
这些人都打昏了。
随后，张锐用手电筒摇晃几下，用日语喊了几句，“要西，要西！小心支那人偷袭！”
他的口音和之前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