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也有数面之缘,但已经有十余年不见,没想到在这里还遇到了他的学生,只是你怎么会知道陈家修行者的下落?”
“我们巫溪学院的天监四年生有七人经巴东镇戊军征调,在十三天前就进入了眉山,在安云岭一带我们遭遇了一支北魏军的伏击,战死了七十三人,有三十二人伤势很重,除却运送那些伤员的人,我们还余两百十二人,后接受军令,赶往文笔峰支援。”
元燕低下头来,她的双肩微微颤抖,情绪流露得极为真实,眼睛里甚至带起了些晶莹的亮光:“但我们到了文笔峰,和中卫军持帐部却是遭遇了一些身穿黑甲的修行者的袭击,若非陈家的修行者正巧经过,我们恐怕一个人都活不下来。”
“所以你因此知道了陈家修行者的动向?”老人温和的看着她,问道。
元燕摇了摇头,“我们剩余的人后来并入了南门军,南门军隶属陈家统御,我们接受的军令是赶至五烛峰附近采集灵药,接着在五烛峰南三十里出扎营等待陈家的一些修行者。按照时间计算,现在赶往五烛峰南三十里处,应该至少能遇到陈家的重要人物。”
“你随着南门军而来?”老人看着元燕,直觉她的话并未说完。
“我们在距离五烛峰不到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