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卖命,在这些邻州军看来当然不值得。
想到差点莫名其妙便丢了性命,这些邻州军的态度便有些微妙起来。
他们的目光偶尔掠过陈不群和他身边那些白马军将领的身上,除了隐怒之外,却还有种期待。
他们期待这些陷入沉默的白马军不要再生事了。
然而事情不可能就此结束。
在午后,前方官道的一条岔道上,缓缓行来了两辆马车。
虽然只是两辆看起来很寻常的马车,但看着那些白马军将领脸色的变化,所有邻州军的人心却都往深处坠去。
数声严厉的军令响起,车队再度停了下来。
两辆马车靠在道边,其中一辆马车上走下了一名文士。
这名文士看上去也不过五十余岁,但面色蜡黄,很像是生过一场重病还未痊愈,显得十分委顿,甚至连从马车之中走出,走到这列车队之前的短短几十步距离,都有些让他气喘吁吁。
“天蜈先生?”
这名黄脸文士和陈不群低语了几句,然后不顾气喘,快步到了王平央的身前,恭谨的行了一礼。
王平央不置可否,微躬身回礼。
“不知先生所求什么?”黄脸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