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那名皇宫里的供奉柴油盐,他的情绪却一直很不稳定。
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厉末笑的身上。
他的眼眸里,一直有光焰在剧烈的跳动着。
他知道厉末笑是修行者世界里的真正天才,但他确实没有想到,即便是在他看来很难的真元手段,厉末笑也是一遍就会了。
那些复杂至极的真元流动线路和细微的控制,寻常人肯定需要许多遍练习才能做到的事情,对于厉末笑竟然是没有任何难度。
在此之前,他只想教厉末笑自己师门独有的那种压缩真元的手段,然而现在,他将自己所知的数门对敌手段都交给了厉末笑,竟然是并未花去多少时间。
看着甚至已经不需要再练习的厉末笑,他终于忍不住认真的轻声说道:“不管如何,你都不能死在这里或者死在钟离。你才是我朝最宝贵的财产。”
“我并不是将领,更不是陈尽如那样的军师。”
在车厢黯淡的光线里,柴油盐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借以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缓缓的说道,“我只是单纯的修行者,对于我而言,甚至整个钟离城都不如你宝贵。除了真正的圣者,整个南朝都不会有什么修行者有你宝贵,你的成长,或许便能决定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