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钢索上竟然也有锁扣,数个勾爪一搭上去,随着那些北魏军士用力,这些钢索便从弩箭上脱落。
王朝宗深吸了一口气,他再往远处看去,便完全理解了他身旁这名叫做余末疾的边军老将方才的那句话。
此时钢索的另一端也已经从弩车上解下,以他的目力看去,却是连着更多带着浮漂的细索,而那些细索又连着许多浮木。
大量的浮木若是被拖引过来,然后用重物固定在这城墙下方,那城墙上若是砸下的大量木石,反而就像是帮这些北魏人在河中筑坝。
浮排制造尚需时间,但浮木若是牵连起来,要在上方铺设木板组成简易浮桥便十分简单,以这支魏军之前体现出来的能力,别说让他们数千人到达城下,后继再来北魏军队,他们都恐怕能边修边造,尽数压到这北墙之下。
这支北魏军队根本不惜羽箭,便是要在这段时间内彻底压制墙上南朝军士...他们便是想在这极短的时间内,便一锤定音!
在余末疾的连连厉声喝令下,近处的修行者和箭师都尽可能的迅速移动到了临水墙边,一朵朵血花不断从水中涌起,那些从水中冒出的北魏军士不断被杀死,血沫在城墙下端堆积起来。
此时有余末疾的指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