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北魏大军,“这从头至尾都不是我们修行者之间的公平对决,除非你们能让你们的大军退去,说这样的话才有意思 …我能不能活过明天还不一定,还谈什么以后。”
这名冬云剑院的修行者面色微僵。
他无法反驳。
这三名冬云剑院的修行者面色渐渐有些羞惭,他们当然不可能令整支大军退去,哪怕加上他们的师兄,他们对于这支北魏大军而言也是微不足道。
以数万人来攻城,而且还会有数万主军到来,而对方不过数千人守城,那不管用何种手段来守城,理由都是足够,那他们一开始的愤怒,似乎原本就没有多少理由。
三人沉默无言,包括断腿的郭秋嫉都是认真躬身行了一礼,然后退去。
在离开时,郭秋嫉终究也是没有去捡地上的那根铁棍。
……
“冬云剑院就是冬云剑院,胜就是胜,败就是败,输阵不输人,也不输礼。”北魏大军之中,一架十分华贵,不像是来战斗,却像是来游历南朝风光的华服男子大声的赞叹。
他生得白净,看上去也不魁梧,给人养尊处优的观感,然而他的神 采飞扬,意态却是豪放不羁,赞叹声中,他拍了拍手,“这南朝林意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