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将军传信,但唯恐不稳妥。”李三鱼从袖中掏出一个布包,塞进这驯马汉子的手中,“你什么都不用多做,你只要帮我跑一趟,到了最接近党项境内的坎儿坝,你找那里的党项人,告诉他们一个叫做陈松的铁策军校官落在了一支吴中口音的商队手里,有可能是被杀了,也有可能是被掳了。”
这驯马的汉子只觉得布包沉甸甸的,里面明显都是银钱,他原本还有些不信,但听着要他带信给党项人,又听着是带这样的口信,他顿时就紧张起来,紧张之中还带着一丝恐惧。
但接下来的一刹那,他马上将布包塞给了李三鱼,轻声道:“李家兄弟,为你们铁策军和林大将军办事是我的荣幸,怎么能收你们的钱财。你放心,就是这跑腿的事情,我一定帮你做到。”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李三鱼摇了摇头,让这汉子拿着布包,道:“你和我们铁策军没有什么瓜葛,沿途过去应该不会有什么人怀疑,但既然有人对付铁策军,我总是觉得有些危险,所以你在到达坎儿坝前,千万不要让人知道你在替我们铁策军送口信。”
“放心,我有时候去收野马,也会去那边。”驯马汉子拍了拍李三鱼的肩膀,“你自己小心。”
“那就此别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