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累,洒扫干活也是累,这又有何差。”老僧看着萧衍,道:“关键只在于心境。”
“您是高僧,我却不能免俗。”萧衍的身体颓然的晃了晃,“我枯坐于此,虽然尽可能的不去想得失,但总是堕于悲观绝望,而且满心愤懑,甚至缠着仇恨。”
“仇恨何来?”老僧问道。
“我母亲被仇敌所杀,我无力复仇,故满心仇恨。”萧衍道。
“那为何会自囚于此间?”
“我和林意约战,败者自囚。”
“那您和林意也有仇恨?按我所知,林意并非您杀母仇人。”
“林意乃是前代剑阁之主何修行的关门弟子,正是因为何修行反对,我母亲当年才被迫自囚于此,我母亲出关之后,也是想报当年之仇,想杀何修行的另外一名弟子不成,才导致被魔宗乘机所杀。剑阁便是这一切的起源。现在林意是剑阁之主,我所以才想找他寻仇。”
“若按这般算法,您和整个南朝也有仇。他生于建康,在建康之中长大,那按你所说,所有给林意提供过吃食,给他以教导,包括后来让他接触到何修行的所有人,都是你仇人。”老僧温和的笑了笑,“于此说来,那你自己也是自己的仇人,你是南朝的皇帝,你管理着建康和南朝,却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