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的身上,让这老僧骤然打了个寒颤。
只是这名中年僧人的脸色,却比冬夜里的寒风还要寒冷。
这名中年僧人便是能度寺经修院的首座,这名老僧之所以被打入杂役院,也是出自他的手笔。
“你这老东西,曲解经文也就算了,偏生做些寻常杂役也不安分守己,今日你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为何圣上传出圣谕,从明日开始,两日才送一餐餐食?”
“原来你问的是,我和圣上到底说了什么?”老僧微微一怔,旋即却是微微一笑,道:“他不过是问我为何满心仇恨无法消解,我只是说终究只因他心太乱,他向我请教,我便说我如何能够指点他。”
“如此多话!”
经修院首座恶狠狠的看着老僧,寒声道:“仅此而已?若只是如此,他为何明日开始绝食,两日才吃一餐?”老僧摇了摇头,道:“这我就不知。”
经修院首座看着他洗脚桶里显得有些浑浊的洗脚水,心中更加嫌恶,脸色更加难看道:“你不安分,等到上面怪罪下来,到时候自然有你好果子吃。”
老僧平静看着他,说:“若是因此获罪,那也怪不得别人,我自然接受责罚。”
“你!”
经修院首座心中莫名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