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再在意他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这个世间所有的人,看他,谈论他,只会知道他是魔宗。
他再无别的身份。
他有些恍惚。
几名从他对面走来的担着重物的脚夫叫喊了起来,眼看着就要撞到,其中有两人甚至着急的厉喝叫骂起来。
但这几名脚夫在接下来的一刹那便震惊的差点互相撞倒。
因为他们的眼前突然没有了这人的踪迹。
……
魔宗在一座铺子的屋顶坐了下来。
这间铺子的屋顶上全部都是那种会开花的蒿草,有些是去年的,已经干枯如柴,有些却是从屋瓦之中新长出来的,生机勃勃。
他突然想停一停。
即便此时他的感知里已经出现了那种熟悉的气息。
那种气息就像是某种呢喃的声音在不断的挑拨他,在他身体周围不断的萦绕,让他赶紧去追上那名在海中逃脱的少年,解决这个麻烦。
这种呢喃的声音大有他不听从就在他耳朵边一直不停的吵闹,将他烦死的态势。
然而他坐在这些枯败和新生交织的蒿草之中,却就是想停一停。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拼命往前走,从来都没有停一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