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夫人也是颇为困惑,忍不住问道:“何谓大医?”
吴驰瞥了眼愣住了且忘记了呲哼的柴筝,大言不惭继续忽悠:“以仁者之心医天下苍生,乃为大医也。”
钟维失口道:“明君之道!?”
吴驰笑而不语。
郭夫人正色肃容道:“少侠有此志向,奴家甚为钦佩。”
吴驰微笑颔首。
柴筝忽然清醒过来,想起了她的鼻炎还应该在发作中,连忙呲哼了一声,嘟囔道:“就凭你?”
吴驰的笑容登时凝固,原来多少有些的戏谑神 情一扫而空,轻叹一声后,深邃的双眸以四十五角仰视窗外,缓缓地吐出了八个字:“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钟维陡然怔住,双眼迷离片刻后猛地大喝一声:“好一个国家兴亡匹夫有责!驰哥,就凭你这句话,我钟维五体投地佩服之至!”
吴驰缓缓起身,背缚双手,踱到窗前。
“倘若天下安乐,我等愿渔耕樵读,江湖浪迹。倘若盛世将倾,深渊在侧,我辈当万死以赴。”推窗望月,继续抒情:“不以物喜,不以己悲;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是进亦忧,退亦忧,然则何时而乐耶?其必曰:先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