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敲了大理寺门前的鼓?”
剩下的这帮人均为草根,虽然愤怒,却也不想多事打官司,于是,又有一半人骂着娘散去了。
大堂中,留下来的不足百人。
领头将官用脚踢了下仍躺在地上爬不起来的掌柜老尤,道:“起来,给每人赔二两银子,今天各位的酒饭钱也免了,但有个条件,拿了赔款,不许再滋事。”
掌柜老尤识得这领头将官,此人乃是禁军武卫将军隆煜的老部下,也是老板萧富贵的座上嘉宾,级别虽不高,但实权却不小,凌云楼方圆五里,全都是他的治安管辖范围。
老尤咬着牙忍着痛,去了柜台,打开了银箱。
二两纹银虽不多,但也不少,找个大夫抓两服药,最多也就是一文银子的事。既然有得赚,那见好就收才能彰显智慧,于是,不足百人的维权队伍迅速缩小到还剩十来人。
尼玛,只有驰门弟子才具有最坚强的意志。
“你们几个,想怎么样?没关系,怎么想就怎么说,本将恕你无罪!”
众弟子眼巴巴瞅着石守信,而石守信不住地向门外张望。
守在门口的吴驰进去也不是,离开更不是,只能干着急。
石守信啊石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