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劳顿急需休息而坚定拒绝。
柴荣清楚吴驰的个性,这货绝对是那种无利坚决不起早不见兔子不撒鹰的那种人,甚至还可以说利若是小了,兔子若是不肥,那么一定也是不起早不撒鹰。
能答应来邺都已经很给面子了,因此,柴荣也就没再进一步要求,随了吴驰的懒,只和王殷一道前去迎接了。
路上,王殷暂且放下了对吴驰行程的疑惑,跟柴荣说起了奉官孟业的事情。
“密诏郭崇威曹威两位?那刘承祐是怎么想的呢?这两位将军可是追随我义父征战多年的兄弟,莫说以邺都留守天雄军节度使来诱惑,即便那刘承祐把龙椅让出来,那两位大将军也不会背叛义父呀!”反心已定,柴荣连皇上的名讳也不顾忌了,直呼其名不说,还充满了嘲讽讥笑之意。
王殷道:“公子所言极是,但末将担心,这恐怕是朝堂小人的离间之计。”
柴荣大笑。
“昏招也好,离间也罢,都是再帮义父下定决心。大汉国有此昏君,先帝有此后代,实过悲哀。”
同样一件事,看待的角度不同,得出的结论不同。王殷无疑是员猛将,但眼光相对柴荣来说甚为短浅,因此局限于事件本身而不能自拔。而柴荣以高视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