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黯淡下来,慢吞吞喝了口新换的热茶,道:“当初,贤弟劝说为兄,驻守敬州,抵御大唐国阴谋,确保父帅退路,实乃大功一件。然而,大唐国大兵迟迟未见,而父帅大军势如破竹,不日渡过黄河之后,便是一马平川。届时,大局已定之下,这敬州防务实不足道,如此大好时机,我柴荣居然成了一名闲将,未来与朝堂之上,必然言微。为兄失势,贤弟也终将影响,那火锅店或许能开,但一定难如弟之愿望。”
柴荣以为点到了吴驰的痛处必然会引起吴驰的重视,哪只,一番话说完,吴驰仍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大唐国不敢进犯,只能说明你老柴牛逼,怎么能说毫无建功呢?还有,打仗可是要死人的呀,能风平浪静地守住了敬州,不比什么都强么?”
柴荣苦笑道:“来找你,想的是求你排忧,你倒好,只有一通教训。为兄说要打仗建功了么?为兄的意思 是咱们不能这么干闲不做事,总得为父帅的大业做点什么才好,对么?”
赵匡胤跟道:“就是,就是,大哥智慧,一定能想到策略,既可以确保敬州防务,又可为大帅那边添砖增瓦。”
轮到吴驰苦笑了。
“我说你们这一个当哥的一个当弟的,不带这样玩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