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不得半点疏忽啊!”
柴荣略加思 索,道:“如今只是揣测,那侯益是否知晓,尚不确定,若是杀之灭口,实在过分。贤弟,你有何良策?”
吴驰为难道:“那侯益若是我驰门弟子,倒也好办,找个地方关起来,严加看管,待到事成之后,放出来就是,最多赔点银子,安抚一下。可是,侯益乃朝廷命官,且主管开封府,只一日不见人影,必然出乱,你让兄弟能有什么良策?”
吴驰说的唉声叹气,似乎颇为无奈,但柴荣听了,心中却是豁然开朗。
“贤弟莫忧,为兄倒是有个好办法。”
吴驰显露出惊喜之色来,急道:“有何好办法?赶快说来听听。”
柴荣道:“待我明日禀明父帅,以李业苏逢吉余党之名将侯益打入大牢,待父帅登基之后,再放他出来,官复原职就是。”
吴驰连连摆手。
“不妥,不妥啊,老柴,这罪名太大了,抓起来容易放出去难啊,过程中万一控制不好,那侯益岂非冤枉?倒还不如一刀了结了来的痛快!”
柴荣道:“那以贤弟之意,又该如何?”
吴驰双手抱拳,难得对柴荣施了一礼,道:“受老柴你的启发,咱不如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