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险小人的信口雌黄么?”
柴荣登时语塞。
吴驰又道:“即便侯益在场,那也是被李业隆煜等奸人胁迫。侯益与封丘为圣上立下大功,难道,功过不可相抵么?”
柴荣深吸了口气,没有作答。
吴驰不依不饶,继续愤慨:“若不能,那就在搭上我吴驰好了。算下来,我吴驰为圣上为大周也立下了些许功劳,我不要封,不要赏,我单单要保住侯益的性命!若你老柴不答应,那我就去找圣上!”
柴荣长叹一声,终于开口,道:“贤弟,为了侯益,你值得如此逼迫为兄么?”
吴驰放缓了口吻,语重心长道:“老柴,我一向敬你仁心宽厚,我也知道,你对李业苏逢吉隆煜等人恨之切骨,可是,这侯益已然改过自新,你就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吗?今日,我吴驰原为侯益做保,日后,若证明他确实为凶,我吴驰必然亲自手刃此厮!”
演戏可是个技术活,戏越长,就越容易出破绽。
柴荣见火候已到,一声无奈叹息后,摆了摆手,转身离坐,甩下了一句话来:“也罢,你就将他领回去严加管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