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驰哈哈大笑。
起身,转脸,对上官飞云道:“此二人是随你而来,如今你已入驰门,这二人如何处置,你看着办吧!”
上官飞云连忙劝说唐茅:“唐兄,你我都是受了那道长的鼓惑,才会跟公子为敌。好在公子大度,只需唐兄道歉讨饶,末将可做保求公子放过你同你师弟。”
唐茅行走江湖多年,交友不多,但树敌不少。只是,从来没有一个敌手像吴驰这般令唐茅如此憎恶。
第一次莫名其妙输给了那位极尽猥琐的什么狗屁副掌门,已经让唐茅窝了一肚子的火,随后,在嵖岈山上,原以为能够一雪前耻扬眉吐气一番,可又被姓侯的以多欺少,群殴了一顿。好不容易盼来了第三次机会,却连摆个起手式的机会都没落着,便被一声霹雳给轰的失去了知觉。
这种输法已经让人够窝火的了,可更让人窝火的是那吴驰的事后处理方式,那副全然不把自己当回事的模样着实可憎,每每使得唐茅恨不得扑上去咬断这厮的脖子吸尽这厮的鲜血方可解除了心中之恨。
道歉?求饶?
想都别想!
这辈子都不可能道歉求饶!
唐茅一点一滴地积攒着勇气,刚想硬上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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