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冀暗自庆幸的同时赶紧折了一支树枝,以此当剑,舞了起来。
十余日沉迷与酒色当中,身子骨虚脱了许多,没几下,气也喘了,汗也出了,刚刚好,皇上也来到了后花园了。
李弘冀慌忙跪倒,叩拜道:“儿臣叩见父皇,儿臣不知父皇前来,有失远迎,请父皇责罚。”
李璟微微颔首,道:“平身吧。”待李弘冀起身,李璟又关切问道:“冀儿的战伤可痊愈了?”
李弘冀回道:“禀父皇,儿臣静养数日,已近痊愈,只是数日卧床,周身实在酸楚,这才来后园中舒展一番。”
但见自己的儿子如此自律,那李璟颇为欣慰。欣慰之余,舐犊之念陡然升起,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来时本意,直接跟李弘冀说起了朝政安排。
“冀儿得胜归来,却不骄不躁,朕甚是欣慰。朕年事已高,精力不如从前,齐王在时,尚能助朕一臂之力,如今齐王下落不明,而朝堂之上,不可一日无人做主。冀儿啊,你要为朕将这副重担挑起来呐!”
李弘冀不喜反忧,道:“父皇,儿臣恐怕要让父皇失望了!”
李璟双眉上挑,问道:“为何?”
李弘冀扑通跪倒,叩首道:“与朝政之事,儿臣同齐王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