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驰肃容道:“李景遂李弘冀叔侄两个相互残害,为此而不惜向南闽国大动干戈,以至于两国均多了数万亡魂,如此,还不算遭天谴么?”
“这……”洪波一时语塞,无言以对。
陈祎道:“我说兄弟,你干嘛提出这个要求呢?做餐饮娱乐,不是说刮风减半,下雨全完么,连下两个月的雨?那你得亏损多少银子啊!”
洪波紧接着道:“就是,就是,你用涝灾哄抬起粮价,可天上人家的损失远比你在粮食上赚的要多得多,不划算啊!”
吴驰禁不住倒吸了口冷气。
是啊!
玩粮食的目的不过是想创造机会将大唐搞乱,但若是为此而亏了血本,那就太不划算了。
“换个办法咯,两个月一滴雨也不下,不就欧凯了?”
洪波叹道:“也不行啊!这江南之地,河川纵横,且均处于下游,莫说两个月不下雨,就算一年不下雨,也难以形成旱灾哦!”
下雨不成,不下雨也不成,眼看着吴驰陷入了无解的尴尬境地,洪波的脸上洋溢起了胜利者的笑容。
真的无解么?
若是对正人君子来说,或许真的无解。
只是,那吴驰绝